墨香: 漠里尘嚣 寞里成笑

作者: 冬木琉璃香 2005-06-06 我要投稿专区首页

冬木琉璃香我一直以为世界是朦胧的,阳光都是经过飘逸的尘埃折射的。处处如此。我似是一直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什么开始,什么终结。―――题记我是短发的女孩,一直都是,我喜欢短发,就象我喜欢穿着暴露一样。我喜欢让生活丰盛且浓烈,如同敦煌的沙地,柔和间带出坚韧。我喜欢夜晚的敦煌,更加的幽深。那尊蚩尤我一直以为世界是朦胧的,阳光都是经过飘逸的尘埃折射的。处处如此。
  我似是一直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什么开始,什么终结。

―――题记

  我是短发的女孩,一直都是,我喜欢短发,就象我喜欢穿着暴露一样。我喜欢让生活丰盛且浓烈,如同敦煌的沙地,柔和间带出坚韧。我喜欢夜晚的敦煌,更加的幽深。那尊蚩尤的雕像就那么一直在那儿伫立着,神像下孩子等待救赎的脸,已然多年。
  我热爱着孤独,却又逃避着孤独,这并不矛盾,就好像对于灿烂的太阳一样。我在星空下的敦煌奔跑,沙漠流淌过我的眼睛,大漠的精灵四处漂浮着。这一切就像是一痕神谕,顷刻终结。
   空气干燥,几乎迸裂。
我抚着手中的暗器,它们叫做梅花,黝黑的身子,却有着很诗意的名字,花开飘香,各自寥寞。于我而言,它们只是凶器,不论有多么好听的名字,只是凶器,仅此而已。我一次次将它们掷出,玷污着敦煌这片圣洁的土地。我离开时,看到了蚩尤的脸,如同敦煌的风,绷着僵持不下的脸。我回转身,看到自己生活,如罂粟花一般,最终我偏头一笑。
   我站在山河谱前,发丝柔和伸展,我微笑,却与心情无关。
  兰州永远是夜色下的城市,它让人感觉遥远,即便是身在其中。我脱掉了身上的粗布衣服,穿起了一套常服。我把血迹斑斑的布衣放入了买下的仓库,那是一部日记,记录了许多。
  
   我去了鸣沙山,传说中会唱歌的山丘吸引了我。
   我在阳光与风中穿梭,我肆无忌惮的奔跑,这就是阳光穿过青春的味道。我不断地杀死各种怪物,让自己看起来更为华丽,我也拥有了新的暗器,它有更好听的名字――春雨,千丝万缕,连绵不绝。我用怪物的血来填补我的空虚,而我自己失落的天空,我自己去拼凑。鸣沙山的天空,清澈的如同孩童的眼睛,眼睛下的歌声,又是多少人的挽歌呢?
   传说,鸣沙山的笑声,是神在嘲笑人的渺小,然而,只要我笑着扬起脸,世上本没有什么行者洪荒的玄机。
   我的噩梦自此发源,我却未曾看清起点。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我面对镜子,眼睛黑的深不见底。我到处乱跑,得到了一身的伤痕。我希望能抛却一世浩劫。
  
   我留在了长安,一座千年古城。斑驳的城墙是它的代言人,诉说着一份沧桑。在这儿,我只感到空洞,所以痴狂,所以迷乱。我拿起了充满红毒的暗器,它们叫红尘,如同一个不可昭示的梦。
  
   我喜欢那种笑容,隐忍间带出坚强,而没有人知道那一笑里,又饮过怎样不堪的伤。
  
   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一种开始,亦是一种终结。
  
   我的衣角灌满风,抖动着,簌簌的尘埃飘逸着,它们都说我等的会来,一定会来,解除一个静默的封印。他没有来,直到我的寂寞收了口,他没有来。
   他没有来,但我放弃不了,等待。
  
   面对着黄河,我扬扬额发,光影洒下便是一片奢华。时间一瞬便从洪荒翻到了桑田,这一些,也已是习以为常的变迁。我本应放下笑容一梦多年,然而,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叫做影.忍,一个傻傻的可爱的人,一个很生动的人。
  
   于我而言,生命若是知足,其本身亦成为一种浪费,然而,我真的知足了。
  
   我们在黄河的桥上一起面对一切,那时候,竟会有时间停顿的错觉。流年午后的阳光,斜疏里我们站在桥头,面对着流淌了几千年的河水,忘却今夕何年。我不再想要分崩离析的快感,也不再在乎什么嫣然荼靡,幸福于我而言,是左手牵起一丝人间烟火的暖意,右手牵住翩若惊鸿的眷恋,用交扣的无名指锁紧,便抛却一世浩劫。
  
   我们很平凡,一直都会很平凡,我只知道,他是上天对我的眷顾。
   我只知道,即使世界把我遗忘到一个角落,我也不会寂寞,因为你会在那里,静静等我。
  
   日里云淡天高,我再次独自立在黄河河畔,偏首一笑,风扬起我的额发,光影撒下便是一片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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