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 漠里尘嚣 寞里成笑

作者: 冬木琉璃香 2005-02-12 我要投稿专区首页

冬木琉璃香漠里尘嚣寞里成笑我一直以为世界是朦胧的,阳光都是经过飘逸的尘埃折射的。处处如此。我似是一直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什么开始,什么终结。―――题记我是短发的女孩,一直都是,我喜欢短发,就象我喜欢穿着暴露一样。我喜欢让生活丰盛且浓烈,如同敦煌的沙地,柔和间带出坚韧。我喜欢夜晚的敦煌,更加漠里尘嚣 寞里成笑

我一直以为世界是朦胧的,阳光都是经过飘逸的尘埃折射的。处处如此。
我似是一直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什么开始,什么终结。

―――题记

我是短发的女孩,一直都是,我喜欢短发,就象我喜欢穿着暴露一样。我喜欢让
生活丰盛且浓烈,如同敦煌的沙地,柔和间带出坚韧。我喜欢夜晚的敦煌,更加
的幽深。那尊蚩尤的雕像就那么一直在那儿伫立着,神像下孩子等待救赎的脸,
已然多年。

我热爱着孤独,却又逃避着孤独,这并不矛盾,就好像对于灿烂的太阳一样。我
在星空下的敦煌奔跑,沙漠流淌过我的眼睛,大漠的精灵四处漂浮着。这一切就
像是一痕神谕,顷刻终结。

空气干燥,几乎迸裂。

我抚着手中的暗器,它们叫做梅花,黝黑的身子,却有着很诗意的名字,花开飘
香,各自寥寞。于我而言,它们只是凶器,不论有多么好听的名字,只是凶器,
仅此而已。我一次次将它们掷出,玷污着敦煌这片圣洁的土地。我离开时,看到
了蚩尤的脸,如同敦煌的风,绷着僵持不下的脸。我回转身,看到自己生活,如
罂粟花一般,最终我偏头一笑。

我站在山河谱前,发丝柔和伸展,我微笑,却与心情无关。

兰州永远是夜色下的城市,它让人感觉遥远,即便是身在其中。我脱掉了身上的
粗布衣服,穿起了一套常服。我把血迹斑斑的布衣放入了买下的仓库,那是一部
日记,记录了许多。

我去了鸣沙山,传说中会唱歌的山丘吸引了我。

我在阳光与风中穿梭,我肆无忌惮的奔跑,这就是阳光穿过青春的味道。我不断
地杀死各种怪物,让自己看起来更为华丽,我也拥有了新的暗器,它有更好听的
名字――春雨,千丝万缕,连绵不绝。我用怪物的血来填补我的空虚,而我自己
失落的天空,我自己去拼凑。鸣沙山的天空,清澈的如同孩童的眼睛,眼睛下的
歌声,又是多少人的挽歌呢?

传说,鸣沙山的笑声,是神在嘲笑人的渺小,然而,只要我笑着扬起脸,世上本
没有什么行者洪荒的玄机。

我的噩梦自此发源,我却未曾看清起点。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我面对镜子,眼睛黑的深不见底。我到处乱跑,得到
了一身的伤痕。我希望能抛却一世浩劫。

我留在了长安,一座千年古城。斑驳的城墙是它的代言人,诉说着一份沧桑。在
这儿,我只感到空洞,所以痴狂,所以迷乱。我拿起了充满红毒的暗器,它们叫
红尘,如同一个不可昭示的梦。

我喜欢那种笑容,隐忍间带出坚强,而没有人知道那一笑里,又饮过怎样不堪的
伤。

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一种开始,亦是一种终结。

我的衣角灌满风,抖动着,簌簌的尘埃飘逸着,它们都说我等的会来,一定会来,
解除一个静默的封印。他没有来,直到我的寂寞收了口,他没有来。
他没有来,但我放弃不了,等待。

面对着黄河,我扬扬额发,光影洒下便是一片奢华。时间一瞬便从洪荒翻到了桑
田,这一些,也已是习以为常的变迁。我本应放下笑容一梦多年,然而,他,出
现在我的面前。

他叫做影.忍,一个傻傻的可爱的人,一个很生动的人。

于我而言,生命若是知足,其本身亦成为一种浪费,然而,我真的知足了。

我们在黄河的桥上一起面对一切,那时候,竟会有时间停顿的错觉。流年午后的
阳光,斜疏里我们站在桥头,面对着流淌了几千年的河水,忘却今夕何年。我不
再想要分崩离析的快感,也不再在乎什么嫣然荼靡,幸福于我而言,是左手牵起
一丝人间烟火的暖意,右手牵住翩若惊鸿的眷恋,用交扣的无名指锁紧,便抛却
一世浩劫。

我们很平凡,一直都会很平凡,我只知道,他是上天对我的眷顾。
我只知道,即使世界把我遗忘到一个角落,我也不会寂寞,因为你会在那里,静
静等我。

日里云淡天高,我再次独自立在黄河河畔,偏首一笑,风扬起我的额发,光影撒
下便是一片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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